2013/2/23

最遙遠的距離

今天去健身房,那裡是大觀園。

順應上一篇的主題,本人也有運動的今天。就如同ANTM都會有客座教師一樣,今天首席男模Hans帶領我來大觀園,我的主題很明確,我要瘦,而且我要瘦肚子!健身房這地方是肌肉男的聖殿,是他們的葛萊美獎、奧斯卡獎、羅浮宮,他們對每一個器材都有感情,而且是至交。今天我的課程,Hans老師沒有公佈,他做什麼我做什麼,That's All。

第一關腳踏車。是說要碰器材前要先暖身,於是依照Hans老師的指示,按部就班一步一腳印。腳踏車聽起來是孩子玩意兒,但它也可以致命。Hans老師二話不說就叫我調整阻力,並限制踩速,剛開始的十分鐘還可以吹口哨,從第十一分鐘開始我就想要下車了,但老師緊盯我的儀板提醒我腳步放慢就功虧一簣,腳踏車上的一分鐘就是陳奕迅的十年,我不認識你你不認識我,老師問我問題我不想回答,因為老子很喘又很渴,但老師他除了全身溼透之外,他可以單手打簡訊邊問我話,還可以偷瞄我的儀板,所以人家是男模,我坐辦公室,我肚子大活該倒楣。最後老師先走了,他這個暖身是三溫暖蒸氣室,叫我定要踩完三十分鐘才可以下來。我內心在翻白眼,是翻魚肚吐白沫那種,因為老子要昏倒了。最後,憑著一股死勁,還是把三十分鐘踩完,還奉送五分鐘放慢速度的做一下緩衝,我喘得宛如跑了馬拉松。最近大家頻頻叫我踩飛輪,不外乎可以排汗消水腫,最迷人的一句話是可以瘦肚子,聽起來很迷人,但這一刻,我舉手投降,舉雙手,我拒絕上飛輪課。

第二關舉重練胸、第三關舉啞鈴練手臂、第四關拉一個不知名器材練三頭肌,因為不好笑,所以我省略,唯一可以說的還是Hans老師用個重量都至少大我十公斤,但他微笑著完成每一個動作,而我皺眉頭、手軟,皺紋又多了好幾條。

終於來到第五關,瘦肚子,老師什麼都沒說,就說訓練腹部,就是我要的瘦肚子。是一塊瑜珈墊,這一塊不起眼的瑜珈墊,它是禁地。老師要我膝蓋微彎,手掌放大腿,然後用上腹力量,手掌碰膝蓋。聽起來就是一個難關,事實也是如此,這不是看的容易做的難,而是,辦不到!為什麼會說辦不到,因為老師有偏執狂,每一組動作都要做到六組,也就是說,如果啞鈴一次舉16下,必須要做96下老子才可以闖關。而這個手掌碰膝蓋,大概只有第一組可以微笑,第二組開始,拍寫,辦不到。中間還有凹腳用下腹力量上抬的動作...等等,敘述我完全省略,因為不管調整幾種方式我都辦不到,三下都辦不到,那是慎刑司的酷刑,華妃都用這些澳跛聰康後宮破麻。老師不相信,自己下去做,簡單的要命,仰臥起坐可以做一千下用蜂鳥的速度,但是我不行,因為我是金成,一個老百姓,我不是Ryan Gosling,肚子沒有一格一格的,是一團,圓圓的一團,很糊,吳寶春的麵糊。

我喊救命,我辦不到。老師也不是鐵石心腸,心還是會軟,於是帶我去第六關轉轉腰,不免俗的他用男模的標準把那個重量調得約莫有100公斤,讓我看的容易做的難,對不起,辦不到。我想老師也是會不耐煩的,只好把重量降低,然後說不能再降(雙關,說不能再降,其實要我不要再醬了),我只好乖乖上台,左右各五組,每組20下,共100下的轉轉腰。於是收工。

運動家是藝術家、科學家、音樂家,所以不要小看肌肉男,他們都是人才,因為這些器材跟三角函數一樣難,是非選題,不會就是零分。從今天起,過去腫腫譬如昨日死,我不需要成為肌肉男,我也當不了男模,但我要瘦肚子,我要征服手掌碰膝蓋,新年新希望又多了一條。

最後,我要獻唱一首歌,一篇部落格,謹致手掌碰膝蓋,你是最遙遠的距離,我到不了。


Sugar Junior W

曾經,我不會寫運動兩個字(那不是一個頻道嗎?),我也不知道什麼叫做肚子(那不是食物嗎?很好吃很貴的),更不用說雙下巴(椒鹽的特別好吃,用烤的)但是他們通通來找我,不請自來,沒買門票,無料。

有一種人就是會到處跟你說,你是他的好友,但你壓根不覺得你們存在友情,這三位就是,美Game小,纏著我,還要跟我一起去上廁所,滾。

但是我就是衰小,地雷馬,就像是菲輪海,即使蕪遵不想要跟啞輪、冬橙、液濡組團,也得先走紅再單飛,不運動,肚子和雙下巴也不會say古拜,我只好先跟運動組成Sugar Junior W先,再甩開那兩個不要臉的傢伙。

那只好獻上一首胎灣梅,宣告Sugar Junior W正式出道。


2013/2/4

從大掃除看謝天這件事

今天打掃家裡,讓我想起當兵時的荒唐事。

本人當兵擔任宛如家政婦一般的傳令,由於我的長官本身擁有無法看到毛髮與髒污的潔癖,使得打掃(跟打果汁,要很快)是我當兵時壓力的來源。話說某天正清潔著他的浴廁,我放感情的用力刷著水龍頭,天曉得菜瓜布把水龍頭給擦掉漆了,窩底天天天兒啊,當初只差屎沒拉出來,想像我當時如同要被抓去坐牢一樣的緊張,我當時狗急跳牆實在不知如何是好,竟拿起擦皮帶釦的銅油以為可以把落漆補回,我想我當時一定是腦袋裝屎,不然怎麼會蠢到以為銅油可以救火,沒錯!水龍頭更慘,變成銅色的!我他媽當時沒被抓去關真的是觀世音菩薩保佑。正當我面臨生死交關的同時,腦中的燈泡整個閃了一個燈光秀,急call家裡開銀樓的娃子姐幫我備好拭銀水,轉交給在部外的駕駛帶回部內,並祈求當天長官完全沒有屎尿需求。

於是我順利的從駕駛手中接獲娃子姐充滿義氣的拭銀水,但我必須要在長官進去拉屎放尿之前,悄悄地把水龍頭從銅色擦回銀色。我當時找了一千個傷心的理由跟長官報告我要進去房間打掃,這宛如瞞天過海一般緊湊的情節,我順利的進到浴廁,打開拭銀水,往水龍頭猛擦。是的,我腦袋肯定是裝屎,顧名思義它就是拭"銀""水",它既是水,也是要拭"銀",它完全沒有任何可以讓銅變銀的道理。我心死了,當時全身汗毛宛如萬箭齊發的從尾椎直達腦門全部立正站好,說時遲那時快,長官推門進來想必是內急犯了。我雙腿一軟,心臟快要跳出嘴外,以洪一峰狀的抖音,「報告主任,我剛剛刷水龍頭的時候,把它給刷褪色了...」

心想自首看能否換個緩刑,也想著剩餘的當兵日子也肯定沒好過了。只見長官褲頭都快鬆了,只一句口頭禪:「操你媽的,怎麼刷的刷成這樣,還不趕快出去」,將我趕出門外。這麼一推,我想我待會差不多要去收拾一下黃埔大包包,看是調回連上還是得罪方丈掃一輩子的地,腦筋一片空白。不一會兒功夫,長官小解完,看到我還站在門外,口頭禪又來:「操你媽的,這水龍頭怎麼刷的刷成這樣,先出去吧,沒事了,操你媽的。」

至今回想起這段驚悚的回憶都讓我心律不整,除了是長官的慈悲為懷讓我安了心,也想這樣的高潮迭起峰迴路轉,要感謝的人太多了,不如就感謝天吧。